长篇纪实：《那年春天花未开》之楔子_睹物思人_海天散文

【楔子】　　　　（1）　　　　“你还要脸了不啦呢？也不撒泡尿来照照自己几斤几两，什么玩意儿”！　　　　我很怕别人背后这么议论我，我连刀架在脖子上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可我却老担忧别人在我身后对我窃窃丝语！　　　　说实话，对于此，我怕得要命！这同是也成为了困扰我很多年得一个心病！人家都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嘛！可我这个系铃人却实在无能为自己解除束缚释怀往事。为了避免人家在私下里议论我，我常常自做聪明的“吾日三省吾身”！　　　　怎么个自省法呢？当然是真才实料的撒一泡尿来照照自己了！　　　　在空阔的确定是一个人烟罕至的地方以后，找下一个“坑”然后就当真的撒起尿来，等那尿水由浑浊逐渐变得清楚的时候，再把头伸过来细细打量自己究竟“几斤几两”！　　　　为什么有些人在总爱用“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这话数落那些狂妄自大的人呢？为什么不是用镜子而是尿呢？　　　　当时年纪还很小哪里晓得这其中其实是暗藏杀机的呢？因为年纪小这就使得我有了胡思乱想的资本。“莫非尿中别有洞天吗？莫非尿水与镜子区别就在于前者照出的是深层次的人心而后者只是表面吗？就像是《西游记》里面的照妖铃那般神奇吗？…如此种种…”于是乎，怀着一半好奇一半是探险的心情开始了“撒泡尿来照自己”！　　　　记得那时候是跟几个与我一般大的孩子来做这个“探险”之旅的！当我在尿中看到自己的脸孔的时候也并不觉得跟镜子有什么的不同的呀！说实在的，还不如镜子里的自己帅呢！虽然心里这样想，可又真怕别的同胞真看出什么异常而显得自己愚味，于是便假装说了一大堆自己的“异常”，一人这样开口后其他人似乎是“得令”了似的也七嘴八舌的乱嚷嚷自己的“不同凡响”…多年后看到一篇童话叫《皇帝的新装》，这才发现原来我们当年的小把戏已经早被丹麦一个叫安徒生的家伙抢占先机把专利抢占霸占了…当历史老师跟我们讲“…属于民族的也是属于世界的…”的时候我才深切的明白安徒生为什么先一步抢占了本应属于我们的“专利”…　　　　高中的时候，看了一系列的茅盾文学奖作品，有路遥《平凡的世界》刘心武《钟鼓楼》陈忠实《白鹿原》等之后，曾跟同学扬言说：“以后咱也要随便写本小说先弄个茅盾文学奖玩玩再说…”　　　　同学又问我说：“然后呢？”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然后就一本正经的写篇小说冲刺诺贝尔文学奖…”　　　　然而同学好像有仇似的跟我说“永生呀，你也不小了吧！难道还准备这样的顽世不恭下去吗？你还有多少时间顽世不恭呢？年龄还允许你这样子的顽世不恭下去吗？…你应该为自己人生做出选择了”！同学的一张口如滚滚长江一般不住的跟我说人生大道理的，说得我真想痛打她一顿，没见过她这么真心实意为我着想的朋友！朋友的确很热心，这也与我目前所境息息相关的。我从十岁开始就在福利院生活着，屈指一算，已经有十年了，又加上耳炎导致听力衰退，使得我有段时间倍感人生晦暗一直想着要自杀，今番又高考落傍，成了兵败城下的李自成，其实也不能说是“名落孙山”的，上个学校还是有这把握的，只是囊中羞涩身无分文，多少希望终成空想！我也有想过叫我姑姑带我去找我那个外公外婆，让她们出钱来供我，可这可能吗？在我所过活了的二十年里，她们虽然都知道我在哪里可都没有来照看过我，此番前去难道不是自讨没趣吗？因为不可能所以也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当时我的心情一度低落，用“万念俱灰”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心情那是再恰当不过了！可朋友的话让我“死灰复燃”，她说：“一个人生来就没有什么意义，人生能有什么意义啊！人生真的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啊！可，是你可以要你的人生有意义的呀！你不可以轻生因为你是王永生！一贯以“永不言弃生生不息的*之风”创造奇迹的“王”。你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还怎么叫别人相信你呢？”　　　　我茫然无措的回答说：“前途暗淡人生无望，你叫我怎么选择呢？当我信誓旦旦的跟别人说‘事在人为’的时候，人家却反语相驳说‘别拿事在人为当口号念啦’，我晓得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我在小的时候常常如风过耳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玩意儿，螳螂当车，不自量力的家伙”，每当于此我就退缩，因为我怕自己真的是个没用的家伙”！　　　　同学仿佛如梦初醒又仿若医生知道了病症所在的样子，赶忙对症下药的反问道：“那你是相信自己还是相信别人呢？在我们同学三年的日子里，哪一次语文模拟考试卷你的作文不是稳拿“魁首”？你得相信自己‘我就是奇迹’”！　　　　可我又是失魂落魄的说了一大堆的丧气话，　　　　这些话显然激怒了坐在一旁的同学！她怒从中起，从兜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我面前，一样是笔另一样是一把利刃（其实就是削果刀），恨铁不成钢的对我说：“鱼与熊掌不可得兼，要么你就拿起笔来奋斗要么就拿起这把利刃自行了断”！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剩我一个人呆在那儿，片刻的沉默让我想了很多，赶忙拿起笔追住朋友说：“山重水复，我已盼不到、等不到，更看不到所谓的“柳暗花明”，上天既如此残忍的把我所有可能走的通的道路都封杀了，可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靠自己去摸索出一条路来！笔，我所能做得只有拿起笔来写作，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如果命运注定要我成为一个平庸的人，我也无话可说，但我可不可以选择做一个富有上进心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