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无言,父爱无边。父爱像一座山,给我很坚实的依靠。
父亲离开我已经24个春秋,我无数次在梦里见到父亲,您还是老样子,面带微笑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傻孩子,不要难过,一切有爸在,没事的。爸爸,我答应过您,不会再伤心难过。可是想起您,我不觉泪流满面。假如眼泪能够构造通天的梯子,假如思念能够铺成上行的天路,我会不顾一切径直走入天国,再把您带回我的身边。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父亲一生勤劳俭朴,刚正不阿,看到爱占集体利益的人和发现某些不合理的事情,他都要站出来主持公道,吃亏是福,是父亲经常谈论的话题。
我非常崇拜父亲,在我的眼里,他简直无所不能。他一米八零的高个子,满头闪着银光的白发,修长的手指特别柔软。一次,我和父亲比手看谁的手好看,父亲握着我的手,心疼地说:我老姑娘的手干活太多了,硬的像个男人的手。父亲爱看书,来我这里后,我就在厂里图书室借书,每带回一本书,他就像小孩子一样,特别高兴。起早贪晚的看,我怕他累着,就假装生气地对他说:你这样看我再不给你借书了。一来二去,和图书管理员熟悉了,图书室的书随便看。几年的时间里,图书室里的好多名著、古书、历史书父亲都通读了一遍。图书管理员也爱好读古书,经常来我家和父亲探讨,他俩成了忘年交。
父亲在我们村里是个老私塾,不仅打得一手好算盘,还写一手好毛笔字,过年时,为全村每家写对联,我们小孩还要负责为不识字的贴上,以前出过这样的笑话,有一家把“肥猪满圈”贴在房间里了。全村的老老少少都非常尊敬父亲,谁家有喜事、大事都请父亲,如:婚丧嫁娶、高寿添丁、分家立业等,在村里人的口中常说的一句话,有事找“老爷”他能写会算,办事公正合理,叫人佩服。
在我的记忆中,每到冬天来我家的人特别多,父亲不抽烟,但每年都要种旱烟,为来我家的人准备,用大铁壶沏上一大壶茶放在火盆上,他们谈古说今,唠到“三星”歪了才回家,我们小孩在他们抽的旱烟味“熏陶”中睡着了。有时还埋怨父亲,浪费家里的烟、茶、柴火,父亲都会笑着对我说:这样过日子好,大家在一起多有人气。父亲种园子是把好手,春天到了,父亲有时间就在园子里忙乎,园子种满了各种蔬菜,用高粱杆夹起的小园子里,种的是小白菜、油菜、生菜,水萝卜、菠菜等,周围邻居们都跟着吃新鲜菜。就连自然灾害挨饿那年,我家都没吃过多的野菜,那菠菜种的一茬接一茬,一天三顿喝菠菜汤,直到现在我都不爱喝菠菜汤。园子里种的还有黄瓜、柿子、豆角、胡萝卜、大葱、旱烟等,因有尽有,现在我也“继承”父亲的爱好,年年都种小园子,吃起来方便,有时还幻觉能在小园中见到父亲的身影。
父亲很疼爱我这个小女儿,生活所迫,我很小就离开家,在我工作的第三年春节回家探亲,父亲看我还是穿着发的工鞋,决定为我买一双皮靴子,但那已是腊月二十八了,到离家三十多里路的大安市没有买到,父亲连夜坐火车,到前郭买到一双黑色的皮靴子,为了买到靴子,三十的中午才回到家,那是我穿的*一双皮靴子。还买好鞋油,擦得皮靴黑亮,回到单位舍不得穿,这双皮靴我穿了十多年,一直珍藏现在。
一九八七年父亲得了脑血栓,直到一九九四年十二月病重后,到在医院的日日夜夜,如同油煎火烤,看着很爱的人生命渐渐衰败,心被扯得生痛。很终,我们拼尽力气,也没能留住父亲。一道铁栅栏,隔开生与死,从此,世上再没有了那个叫我“小瑞”的人了……一九九五年四月二十六日,父亲永远地走了,阴阳两隔的世界,残酷而无奈。
亲爱的父亲,希望您在天国一切都好,女儿想念您。
包瑞莲,蒙古族,1954年生人,初中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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