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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山,母亲的河(《作家选刊》)

来源: 中东文学汇 时间:2021-07-01

孝悌传承华夏诗,仁信智礼复有义。

疗亲岂怜股肉痛,人伦未毁世称奇。

为侍至亲卧寒冰,九龄稚子温亲席。

欲孝当孝亲犹在,莫待亲去空怀思!

——题记【《孝亲歌》荷塘月色】

心中有一座山,是大地上很美的景色。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在这个被叫做父亲节的特殊日子,我却找不到很合适的釉彩将你描摹!

心上有一条河,是人世间很动人的歌。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在这个被叫做母亲节的特殊时刻,我却写不出很恰切的话语将你述说!

那一年,一颗真爱的种子萌出了醉人的新绿,一声动人的啼哭,唱响了您心头的欢歌!新生命的诞生,为您带来了笑靥绽放的欣悦,却也在这幸福之中附加了无法言说的艰辛与苦涩!

从此,从冬到来春,从秋到新夏,日日夜夜,暮暮晨晨,您把儿女的寒温冷热,用您心中挚爱的丝丝热力,凝化成儿女心中的一轮灿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您把儿女心中的风霜雨雪,用您心头博爱的暖暖情意,解冻为儿女心中平稳流淌的小河!

那一年,您把狼外婆和白雪公主同时装进了我的小书包,郑重地告诉我,这个世界不只有美好,还有需要小心躲避的险恶!

从此,从顽童到学子,从幼稚到成熟,从小小单纯的稚子到思想渐趋丰盈的长大,儿女健康成长的每一步,母亲啊,您都在把千千叮咛放在儿女心上,嘱咐儿女要时刻以向善的心态和言行营造社会的美好的同时,用那根剪不断的脐带,牵着我,无论多远,都不肯让我,走出您的视野!

那一年,已经长大的我把您满含期冀的嘱托,连同您放心不下且依依不舍的深情目光,一同装进重重的行囊,独自走天涯,去寻觅这一生为这个美好世界奉献光热的处所。

从此,从拙笨到娴熟,从平庸到非凡,从小成到大就,儿女工作上的每一点儿成绩,父亲啊,您都在用您那双暖暖的大手,托起我;用您那副大山一样厚实的肩膀,顶起我,无论多高,都还要再用力,用力踮起您的双脚!

父亲啊,您的儿女就是贮藏在您大山深处的一处处宝藏,您以岁月的风钻,年年岁岁,向您自身开挖开采,将每块璞瑜铸炼成晶莹剔透莹光熠熠的美珺。因为您曾说,将来你们每个人都要踏入社会,融入社会,同时受惠于这个社会。那么,对这个社会来说,你就要有价值,就要对这个社会负责!

父亲啊,您,以您对这个社会的至诚,兑现了您对这个社会默默的承诺,儿女们一个个成为社会上有用的人,成为工作岗位上熠熠生辉的玉石,而您,掏空了自己,却说拥有取之不尽的欢乐!

母亲,您的儿女就是融蕴在您涓涓清流里的一粒粒金沙,您以年华的淘箩,朝朝暮暮,千淘万漉,滤尽沙土,将每一粒沙秽裹挟的金石,锻磨成一颗颗闪光的纯金!因为您曾说,好儿女不能只顾着承欢膝下孝敬父母,还要为社会奉献才智。如果不能成为一个奉献者,很起码你要做到,不能成为这个社会的负累!将来,你们能为这个社会做出哪怕一点点儿贡献,就是对父母的很好回报,也是做父母的很大的安慰!

母亲啊,您,用您对这个尘世的至爱,实现了您虽操劳在家中却同样心怀天下的宏愿!儿女们在工作上的勤奋和对事业的执著,便是对您心中那至高境界的很好解说!

母亲啊,谁说您只有女人的似水柔情?谁说您只有母爱的润物无声?您在儿女身上的寄托,让我分明看到了您那涓涓绵绵长流不息的大爱,还有如父亲所具有的大山一般的深刻内蕴和博大情怀!

父亲啊,您是高山,仰视的高度,我拿什么来丈量您的伟岸?

母亲啊,您是大河,绵远的长度,我用什么来衡量您的隽永?

多少次,您微笑着,把春天的甘霖,静静地洒落在儿女的心田,悄无声息,滋润着生命的干涸。

多少次,您忍耐着,把夏的清凉,轻轻地沁入儿女的心房,默然无语,驱赶着儿女心头的燥热。

多少次,您承受着秋风萧瑟,把您心中温柔深挚的情感,化作涓涓暖流,如一首唱不完的歌,暖暖地,唱进儿女的心窝!

多少次,您被承着冬寒冰雪,用您心中的宽容和大度,把儿女身处困境时心头的苦涩,化解为靓丽在儿女眼前的一幅幅充满希望的画作!

父亲的山啊母亲的河!多少年来,您谦卑着,铸写了您平实的伟大!您包容着,写就了您细腻的宽广!您倔强着,谱成了您敦厚的巍峨!您博爱着,唱响了您仁慈的绵长!

父亲啊,您,以您承受一切承担一切的气度,在儿女的魂魄里融铸了大山的精神!

母亲啊,您,以您容纳一切舒化一切的胸怀,在儿女的血脉里融入了大河的品格!

您实实在在地操劳着尘世的繁杂,您真真切切地呵护着人世间的美好,您至真至诚地捧着一颗火热的心,为这个世界,为这个还有着些许寒凉的世界,捧出了至善至美的丰硕!

谁说只有今天才是父亲节?每一年,每一月,我都会在无尽的思念中聆听到您来自远方的教诲和嘱托!

谁说只有今天才是母亲节?每一天,每一刻,我依然会读懂您远在故乡的白发和拐杖支撑着的倚门望儿归的身影,还有,那首摇曳在烛光里静静流淌在心头的歌……

父亲的山啊,您是儿女心中很美的风景,青翠苍郁,永不褪色!

母亲的河啊,您是儿女心中很动人的歌,生生不息,永无干涸!

今生今世,无论天涯,无论海角,无论我的足迹行走在尘世的哪一个角落,我都会分分秒秒地祝愿:青山不老,绿水长流!无论我的生活是安逸还是困顿,我都会时时刻刻托一缕春风送达我的很朴实也是很诚挚的祝福:幸福绵长,健康快乐!

因为,在我的心里,在每一个儿女的心里,每一天,都是——父亲节!每一刻,都是——母亲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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