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俗语说,爱叫的鸟儿不做窝。即使叫个不停,现在很少见到鸟儿在树上作窝了,关键是看不到家乡沙河上那样成片的的树林了。
闲暇时刻,翘望与办公室院墙相隔米把地的几棵高大的杨树,看着不时飞来飞去的不知名的鸟儿,时常扪心自问,树,芳龄几许?那些鸟儿,到底能飞多高?
说这话时,鸟儿还在飞,上蹿下跳,旁若无鸟,一会自由落体般地飞翔,一会平心静气地观望这缤纷多彩的世界。其中有的在窃窃私语,好似在商议着儿女的婚事;有的含情脉脉,恰似一对知心人儿在倾诉衷肠;有的在空中尽情地打闹,不会是兄妹在游戏吧。和谐的境地,融洽的场面,叫人艳羡不已。
真的应该感谢造物主,正是她的安排,才有了人类在陆地行,鸟儿在天空飞,鱼儿在水中游,要不是违规遭禁,美女蛇还有可能和人类争夺地盘呢。鸟能飞翔,那是必须的,只是后来有的鸟儿双翅退化,胸骨扁平,龙骨凹陷,才有了双翅如鳍状的企鹅,飞行蹒跚的家鸭。缺乏自我约束,没有天大的志向,使现在的鸟儿,多数没有了秃鹫9000米的高飞,没有了时速达600千米的苍鹰的冲劲,没有了持久度达1.76万千米的燕鸥的稳重。看来,鸟的世界里,比起人类还要复杂的多。鸟儿有时通人性的,多年以前就读过冯骥才的《珍珠鸟》,*一次就喜欢上了这洒脱的文字,有一天,珍珠鸟“它居然落到我的肩上。我手中的笔不觉停了,生怕吓跑它。过了一会儿,扭头看看,这小家伙竟扒在我的肩头上睡着了,银灰色的眼皮盖住眼睛,小红脚刚好给胸脯上长长的绒毛盖住。我轻轻抬一抬肩,它没醒,睡得好熟!还咂咂嘴,难道在做梦?我笔尖一动,写下一时的感受:信赖,往往创造出美好的境界。”多好的意境呀,珍珠鸟活灵活现,调皮逗趣,人与自然的和谐,人与动物的融和,通过作家的笔跃然纸上。反反复读这文字,总会有一个疑问,不该是大作家的一个梦境吧?!
连续望着杨树,主干挺拔笔直,少有的旁枝紧紧依偎在主干上,鸟儿踩在上面轻松自然,无忧无虑。它的迂回,它的盘旋,叫我想起家乡树林的鸟儿。
杨树,柳树,槐树,桐树……分布在几里长的沙河上。杨树枝的插培,柳树的沿河岸自然生长,槐树夹杂其中的妩媚,以及桐树的挺立,使得春夏的河岸绿意点点,青衣葱茏。鸟儿在这里建起了别墅群,早间和晚间,许许多多的鸟儿竞相开口,唧唧喳喳,亮嗓练歌。年轻些的,你逐我追,比翼展翅,一试高低,而这些鸟儿,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高飞,飞得多高,不再是它们的目标。
俗语说,爱叫的鸟儿不做窝。即使叫个不停,现在很少见到鸟儿在树上作窝了,关键是看不到家乡沙河上那样成片的的树林了。前几天,倒是在城里的公园里,看到过在新式的灯具上新做的鸟窝。
鸟儿仍在树上弹跳起飞,至于它能飞多高,我觉得,这需要底气。一是上天的给予,二是父母基因的传承。一定程度上,还在于它的身体素质。经常在大风大浪中锻炼成长,或是一直在温室里等吃等喝,起跑线,起飞的初速度,不可一日而语。
鸟儿很终能飞多高,还看它的眼光以及生存的环境。眼高手低,永远达不到希望的顶点;眼低手高,也只能是望树兴叹,被无声的叹息毁掉本该壮丽、有所作为的一生。生存环境的差异,也成为鸟儿飞翔高度的制约。晴空万里,鸟儿自会迸发出罕见的积极性,自会有气冲霄汉的劲头。乌烟瘴气,沙尘飞扬,视线被遮,不再是高飞的问题,已经是自身生命已经受到了威胁。如果赶上雨雪天气,大雾弥漫,或者是飙风骤雨,那肯定是影响飞行的。
这不得不使我想起人类的一生,人,能飞多高,在于心态,在于自我把握,更在于自定目标的高度,有时也取决于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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