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独坐阳台,染透霞晖的影子斜长斜长,斜到窗旁香樟的碎叶上。多留些晚照的相,印在香樟的叶片上,不知道这些相是否有重量?只看到叶片在轻颤,轻颤在黄昏的空中,偶有一片、又一片的碎叶离枝缓缓地飘零,宛如今天的落幕,一天来了,一天又去了。夕说来来又去去是欢乐的,明天香樟又生起新的叶片。面对晚霞落幕的当儿,我捧一壶紫沙,紫沙里有着霞熨的热度,壶嘴腾着淡烟,袅袅地升腾,亦如晚霞一样,笼在我的眼前化不开。吮一口茶,茶水在我的舌、咽滚来滚去,渗透我的味蕾,我听到了流水的声音,在紫沙里、在壶与口之间、在我的口、舌、咽喉,象溪水激拍河床的卵石,茶水在激拍着我的感觉、味觉、嗅觉、听觉的卵石,是水流的声音绝妙的音乐充盈我的耳畔我的心田我的灵魂,我顿生无限的喜悦。“从来佳茗似佳人”,我捧着香茗的紫沙,似乎是捧着夕霞,捧着佳人,走向我的静谧与欣悦。
东坡有诗“仙山灵草湿行云,洗遍香肌粉末匀。明月来投玉川子,清风吹破武陵春。要知冰雪心肠好,不是膏油首面新。戏作小诗君勿笑,从来佳茗似佳人。”分不清是茶是佳人,或者亦茶亦佳人。有位佳人,在水一方,茶如女人,女人如茶,好一曲品茶读女人的诗灵,不正是女人的灵性契入茶禅的柔美与和谐吗?“酡颜玉碗捧纤纤”,绰绰约约的女子,纤纤玉手捧着玉碗,似沉思却又婉约,若把西湖比西子,从来佳茗似佳人。
“琴棋书画诗酒茶,红袖添香夜读书”。夜来读书,慧心偶至,青花瓷天青玉润,一道沸腾的洁水沏来,仿如爱的炽烈,你在杯中旋转沉浮,若即若离,恰若春风拂来,回荡着满杯春色,又似那洛水的惊鸿翩翩飞舞,绿袖缭绕,更是那游龙戏水的尽情恣意,含苞着、怒放着你的春心荡漾。是震惊、是激动、是欢悦、是鼓舞,你是那雨后的霁虹归于你心灵优雅的憩息。饱满了你的春色成熟了你的芳容感悟了你的慧心,你慢慢地降落你生命的厚重,沉积于生活的深处,淡定于幽谷的绿丛,温文尔雅,幽姿绰约,嫩色翠晕。茶如女人书自香,女人如茶袖添香,一手握盏,一手释卷,如品茶乎?如读女人乎?凝神地品味杯中的茶,专注地品读茶中的女人,瞬间的风云际会,你又升腾着翻舞着,仿佛是又一次爱的狂欢。
流水声是很美妙的音乐,我又听到了,在青花瓷的天青里,在杯与口的吮间,在口、舌、咽喉,圆韵而又和谐,如品女人一样的茶,如读茶一样的女人,音乐从心灵的深处缘生喜悦的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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