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和友人小聚,概皆是好文之人,期间觥筹交错,漫谈文化之事,笑谈文化之美。友人问吾很近有什么新书可鉴,我说庆山的《得未曾有》如何,友人嘴中忽然抛出“得未曾有,心净踊跃,”,眼中尽是佛音的妙色。
吾笑问友人是否对佛说有所见地,友人笑答,见地谈不上,如若此时间有些小雨,该是极好的南朝滋味。说到此,吾与友人都心照不宣地念出了那首诗:“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南朝是一个佛的朝代,多少楼台处,化作经幡摇,就连富贵如云的宫阙都染上了佛经的梵色。不知是不是春雨如丝时节,但定是江南烟柳纷发时,绿罩千里堤岸,一位诗人打马响过,身上披挂着灿烂却又些许老旧的颜色,试图在寻找那遗响经年的颂呗。从长安的城门走来,路过莺歌燕语的江南,眼中是日出江花的灿烂。远处,一方酒旗招引着疲惫的躯体,连风也来醉软轻呢,让诗人心驰神往下一个愿景。目过处,即已是繁华满地,下马处,总该是春色如许伴今朝。
再往前,一座孤兀的寺庙,一如这位孑然的诗人,踏着晚唐的暮色,搜寻着过往的落霞与孤鹜,迷悯着昔日的秋水与长天。纵春色嫣然,却抵不过暮诵晨钟。众立千行,墙外虽是碧柳翠山,可毕竟盛世难在,唯有盏盏青灯显示着它曾有的斑斓过往,和那阵阵梵呗诉说着它昔颜的芳草年华。我想,此刻该有些小雨,淋落着那渐远渐模糊的江南,不至于让诗人心中顿生沧海变桑田的惶然与惆怅。算了吧,再瑰丽的梦总会的落幕之时,将盛世的南朝化归天边一抹闲云,陪醉在不甘梦醒的夜里,告诉自己曾有过。轻一声响啼,在达达的马蹄声中,诗人将很美的风景给了后人,你我亦知足坦然,毕竟我们领略了那很美的南朝。
不知何时,窗外微雨窸窣,敲醒我那南朝绮梦。友人笑问吾是不是又神游何方,又笑问到南朝有那么好吗?吾亦笑然怡然,遥望远山青黛,冥想江南烟雨,心中竟萌生一念,若雨不停该是多好。轻呷手边一盏茗香,脑中突然不再欣羡南朝寺宇、莺歌燕舞,好友一句话道出了真谛:别人都说此身安处是故乡,我看你是此心安处是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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